最初他没能抵挡住诱惑,让她活了下来,现在,他也抵挡不了这么大的诱惑。
他真是好了当年的伤疤,忘了疼啊。
他早就无可救药病入膏肓了。
“本王这么爱嫣嫣,当然也会倾其所有去爱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像你说的到时候用孩子报复你呢?本王要嫣嫣生,生好多个。”赫连祁从肩上拉出容嫣,温柔地抚着容嫣的脸,大掌捉住容嫣的玉足。
容嫣的两只玉足被赫连祁的双手抱住,他忽然俯身,那薄唇就在她足背上落下一吻。
“唔!”容嫣不敢相信赫连祁竟然会这么做,对于她来说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赫连祁的墨覆盖下来,姿态是如此臣服,仿佛她的玉足是多神圣。
他的亲吻越虔诚,搭配着那么一张俊美的脸,褪去了刚毅,在沉迷的这一刻显得又艳又欲的,痴痴呢喃,病态感十足,偏偏让人血脉喷张,“嫣嫣的这双玉足好美啊,本王以前怎么注意到?”
“以后嫣嫣可千万不要跑了,否则本王就剁了这双玉足,供起来……”
他真是……容嫣被他这玩法撩得无比渴望。
这段时间只要她不作死主动惹他,他就特别深情又温柔,险些就让容嫣相信,并沉溺了。
但容嫣想到他是为了让她爱上他,捧出一颗真心后再狠狠摔碎,容嫣对他的做戏就只有嘲讽可笑。
“沈丞相就在门外,太后娘娘不怕被他知道了你受的是这种刑罚,你在他心中的形象崩塌,他不会再喜欢你,而是会厌恶你,倒戈到本王这一派吗?那样的话,你全部的经营都毁于一旦了。”赫连祁起身咬着容嫣的耳骨。
“你知道沈瑾书宁愿被天下人唾骂,也要做你的男宠吗?”
容嫣全身麻颤,“哀家不喜欢沈丞相,哀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幼帝,为了让沈丞相辅佐幼帝……”
她对沈瑾书的拉拢已经完成了,但是还没成功让赫连祁沦为她的裙下臣、让赫连祁为她的儿子谋得这天下。
赫连祁以为她费尽心思跟宋凝霜抢沈瑾书,除了是为了幼帝,更是为了要沈瑾书做她的男宠,但其实不是的。
赫连祁最恨的就是她背叛他,给他戴绿帽子,赫连祁不跟她翻以前的旧账,现在他最膈应的是沈瑾书,既如此,她不能让赫连祁误会了。
“摄政王,哀家不是在以女人的身份跟宋凝霜抢男人,沈瑾书喜欢谁,跟哀家没关系,但唯独不能喜欢宋凝霜,因为宋凝霜是摄政王你的人,你们在阻拦沈瑾书效忠幼帝,那怎么能行呢?得沈瑾书者得天下,哀家是要让他帮逸儿得到这天下啊。”容嫣知道赫连祁一直知道她的野心和目的,所以在算计上,她现在对赫连祁很坦诚。
“你让哀家召见沈丞相,哀家跟他说清楚,让他放弃做哀家男宠的念头,你若是不信哀家,便隐在暗处听着。”
“摄政王,多给哀家一些,让哀家尽快怀上你的孩子……”
“祁郎、祁哥哥,你现在的寝卧跟当年我们的婚房一样,夫君,妾这些年一直在回忆我们的新婚夜,但你不在,每次妾都只能自己抚慰自己。”
“好爱夫君啊,真的好爱……”
红鸾帐中,那两根龙凤蜡烛还在燃烧着,容嫣被锁链束缚着四肢,坐在赫连祁腿上,两手按着他的双肩,浑身香汗淋漓,长铺散在背后,若隐若现的腰肢柔软又雪白。
在周遭都是红色的衬托下,她泛光的酮体显得又欲又艳又神圣,整个人是那么诱惑。
而她说得每句话更是打开了让赫连祁疯魔的开关,自从摄政王府建成,他把寝卧还原成当年的婚房,他夜夜在这张床榻上自度,就好像是两人的洞房。
但那怎么可能呢?
新娘都不在,就算他百分百之还原了婚房,也还原不了那晚两人的洞房。
于是结果所带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和狂。
唯有在这一刻,他像是真的回到了新婚夜:他的新娘还在,是那么明艳动人勾魂摄魄,更重要的是她爱他,她说她爱他啊。
那一声声祁郎、祁哥哥,夫君,更是让他红了眼眶,完全迷失,以至于忘了她根本不爱他,忘了她早就背叛了他,做了赫连墨的皇后,为赫连墨生了一双儿女。
他更忘了那五年里她对他的迫害,她是他的杀母仇人,她到现在还只是利用算计他……这种种,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像在新婚夜,最后一刻爆时,汗湿的脸上是痴狂,也是清醒着沉沦,咬着她的肩,“都给你,你要什么都给你,嫣嫣,只要你爱夫君,夫君的命都可以给你……”
可这一刻容嫣却在想原来两个早就不再爱对方的人,也能演绎出这样的抵死缠绵,也能一遍遍说爱。
然后,容嫣就见到了沈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