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紧靠着窗边,男子袭素衣,黑束起,离窗的胳膊平放在桌上,另只手撑着头,往窗外瞧去的微微睁开的眼睛里晶亮,却让人见了后觉得略带着丝杀意和神秘感,他头扎的些许高了,予人莫名的压迫,耳边的碎没有扎进辫里,若游龙须般荡在外,一身白衣高洁,宛如人间画卷。
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觉得他身上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南宫星心说,有些不好的预感。
饭后,两人向景州城出,为了省时,两人看中了两城间隔着的一片树林,这条土路很明显是从前没有的,只是被赶路的人生生踏了出来。
南宫羽韵打头阵,南宫星悠闲地走在她身后,很是惬意。
风声乍起,地上的土被瞬间掀起,顿时,南宫羽韵停下脚步,捏着剑柄的手更使劲了些。
南宫星察觉,站在她身后探出头来看。
对面似站了七八个手持砍刀的男子,看样子应该是江湖口口相传的刀客,专门在偏僻但常作为路人必经之路的地方做埋伏劫财强民。
为的那个长相特别突出,头上用红带子系着,胡子拉碴,左眼部位上有被刀刃划过后留下的伤疤,很深,深到他的眼睛中都有明显的痕迹。
南宫羽韵看着他,眼睛里充斥的邪恶,加上不经意被他展现的令人呕的神情,瞬间起了火气。
甩手让妹妹待在原地,自己拔剑冲了上去。
为的人也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有这般气势,竟会“先下手为强”,便举手将砍刀向她劈去。
奈何南宫羽韵轻功甚好,抬脚踩在这刺来的刀的横刃上,反客为主,翻身向他身后刺去。
其余几位刀客自然不是摆设,纷纷向她进攻,只有一个长相残暴的刀客提着武器冲向了南宫星。
本以为占了便宜的刀客,没想到自己是此次出行里伤的最惨的人。
刚刚还在脸上挂着受伤可怜小表情的南宫星见这个送上门来的打手,心里甚是欢喜,她双手往背后伸去,拽出双锏,右手瞬间用力将一锏迅甩出,正砸到这来人的腹上,锏的冲击很大,将人往后推出几米远。
南宫星自然是没玩够,箭步冲上前握住右锏,将左锏抵在地上,借冲力跳起,右脚后踢正中那人后脑,这个刀客也是坚强,几个踉跄下来愣是死活不倒地,不过这样也正巧应了南宫星的心情。
来者经住差点跌倒的身躯,猛的提刀往后砍去,看样子,是生气了。
南宫星双锏交叉,夹住向她刺来的砍刀,一个借力翻身将自己再次翻到空中,提起左锏抡到那人背上,砰!
那声音——感觉骨头已经震碎。
待南宫星两脚再踏地时,南宫羽韵与她背靠背,地上满是大男子的呻吟。
两人相视一笑,拍拍手接着往目的地出。
殊不知就在不远处的树上侧倚着一人,饶有兴趣的看了半晌。
景州城。
走了近两个时辰,抵达目的地时已是正午,南宫羽韵一踏进城中便被附近一家包子铺传来的香气吸引过去。
一对俊俏姐妹各抱着一袋包子穿梭在人群中,一蓝一紫,引得四周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
南宫羽韵满不在意,只想着手里的美食以及接下来要打探消息的地点。
她在街边一个小摊的询问下得知,这景州有九家客栈,八方各一,坐落于中的那家客栈生意最好,同时也是昨夜被“抄家”的。
这是见不得人家生意好?
南宫羽韵顺便问了离这最近的客栈,两人出向东南方走去。
悄然不知身后一双烈眸对着她背影看的出神。
栈中。
“小二,好酒好菜招待来客!”
客栈柜台上老板娘算盘打的飞快,也不忘招呼手下招待刚进门的客人。
小二瘦小的身材穿过几张人满为患的桌子,到南宫羽韵前,说:“小姐,这边请!”
南宫羽韵被店小二招待到一处角落,不是说对两个姑娘偏见,只是这个时间点,人确实多了些。
“小姐莫怪这位置偏了些,只要小姐招呼,随叫随到。”
她倒是不怎么关心这个,叫小二上了几个菜,顺便问了一下城中那个客栈的情况。
小二一听便愣了下,仔细看着她的打扮,眼里似乎说着这人分明是大家闺秀,怎么在问江湖事,但嘴上还是解释了一番。
出事的这家客栈生意一直不错,先不说那客栈地方选的好,单是那家老板娘结识的朋友,都是些江湖上有名气的人这一点就过了其他的客栈。
虽不知这平平无奇且不参透一点兵法的老板娘是怎么结识那些人的,但听说她的女儿是与二十多年前江湖高手兀渝所生。
前些日子她女儿就是在店里打杂,因不小心将一壶热茶倒在一位客人身上,而这客人恰巧是景州城里有名的温家大少,是个练家子,没轻没重的一掌拍在那孩子背上。
孩子小,才七八岁,就这样被活活打死了。
客栈那么多人都默不作声,没人敢招惹温家的人,老板娘苦,抱着孩子,却只得一声“晦气”。
这件事后,客栈的生意虽说兴隆,但多数人是为了安慰老板娘才去探店的。
昨夜一事,老板娘彻底死心,才在店门前吊起绳,陪女儿去了,现在尸应该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