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带着一些内疚和长辈对晚辈道歉的抹不开面子。
聂兴暖心一笑,半开玩笑道:
“您可是我王叔,我哪敢怪您?”
“哈哈哈!”
老王干涩一笑,还是有些愧疚。
那天多少骂的有点飘了。
见状,聂兴连忙说道:
“街坊邻居这么多年,我最是知道王叔您的脾气。说实话这三年当中,我父亲可没少承您照顾,如果我站在当时您的立场,我也得狠狠骂一顿!如果您不骂,我恐怕才是真寒心了!”
“嗯嗯!”
老王面色一怔,泪光在眼前闪烁。
粗糙的老手揉了揉眼,呢喃地说道:
“眼睛不行了,看着你说话,恍惚间还以为你爸回来了!”
话音刚落。
小王又着急地走回了病房。
“咋又回来了?”
老王眉头一皱问道。
回头一看,面色顿时一惊!
有不少记者已经来到病房门口了,各种摄像机正朝着这边蠢蠢欲动。
小王拦住了他们,面色严肃地问:
“你们干嘛的?”
一个面色端正地男记者走上前来,十分恭敬地解释道:
“您好!我们是来自电视台和新闻网的记者,今天官方布了有关元双波弹的通告,听说聂所长在这里,特意赶来为聂所长做一期有关科研和国家级功勋的专题报道采访!”
“额。。。。。”
小王面色一怔,回头看了眼聂兴问道:
“兴子,你行吗?”
闻言,众人面色一怔,这话问的妙啊。
男人能说自己不行?
聂兴苦笑一声,点点头。
“嗯,让他们采访吧!”
老王无奈地瞪了一眼小王,站起身来,刻意挺直了几分腰板。
双手负在背后,保持形象地从记者面前缓缓走过去,带着小王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那些记者连忙上前依次给聂兴开始进行采访。
楼道里,老王一边偷偷看着病房里面的情况羡慕,一边则是不耐烦地训斥着小王:
“刚刚当着那些记者面前,你说的是什么屁话?”
“那都是要上电视的,你可长点心吧!”
“还有你给我记住,不能叫兴子了,掉价!要叫聂兴,或者聂所长,知道不?”
话音落下,却是没听到儿子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