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舟渡,果真是如此,直到现在我话都戳到你眼前了,你还是在维护徐渔渔。
“晏舟渡,你真是没有心。”
江宛玉扯了扯嘴角,明明是要说出口质问的话,却带上了几分哭腔,“我爹娘对你那么好,你却只顾及自己的青梅,保护她,那我呢?那我爹呢?你放任了,不管!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薄情鬼!”
砰——
晏舟渡捏着成鸽子汤碗的手怒得发抖,他重重的将碗摔在桌上,咬牙看着江宛玉。
江宛玉也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晏舟渡眼眶气得通红,末了却闭了眼,什么也没说,拎着食盒走了,临走前吩咐冷风。
“看好她,不许她出去!”
晏舟渡走后,江宛玉一直仰着脸蓄在眼眶里的泪水落了下来。
薄情鬼。
她从前怎么没有发现晏舟渡是这样的,明明从前的晏舟渡,对她比对谁都温柔,比任何人都爱她,怎么一晃七年,变成这样了呢?
江宛玉是半夜才后悔自己怎么没吃点东西的。
她饿得咕咕叫,心中忧虑也盛,根本睡不着。
门外忽然传来细声细气的声音。
“夫人,夫人。”
是翠莺的声音。
只听一阵悉簌的开锁声传来,她关着的门开了。
翠莺穿着一身伙房丫头的衣服挪了进来,“晏大人给您带的饭菜,您没动,我就猜您肯定没吃。但是大晚上的晏大人忽然去了厨房,让人做点东西给您送来,我去厨房摸了身伙房的衣服,接了差事过来。”
江宛玉听着翠莺的话,灵机一动。
翠莺摸了身伙房的衣服能过来,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摸一身伙房的衣服出去!
江宛玉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翠莺也觉得可行,她说:“夫人,您先吃几口,我去给您找身衣服。”
草草吃了两口,填饱肚子,江宛玉换上了府中穿的衣裳,跟在翠莺身后离开了房间。
晚上万籁俱静,江宛玉刻意低着头,敛着息儿走着。
守在她门前的两个护卫值班到半夜,正打着哈欠,满脸慵懒,这一路上江宛玉竟真的蒙混过关了。
如果没有在府门前遇见晏舟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