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明玄正愣神的望着那阁楼上的黄纱女子。
这女子,他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
“主人?这诗你写的吗?”
嫮淣打断了张明玄的思绪。
张明玄点了点头。
这诗是他写的,但不是他作的。
是王安石做的。
他一时间想不起来其他的诗,唯独这一小学背的比较熟。
“这位玄凤公子,可登楼阁,小女今夜必将无微不至。”
黄纱女子掩住帷幕,退回阁楼。
“主人,花魁让你上去。”
嫮淣话落,却忽然神情微动,耳朵微微竖起,似在倾听远处的动静。随即她压低声音道:“主人,这花满楼里似有古怪之人,我感受到一股异常气息,或许不只是寻常的惊诗。”
张明玄闻言,心中一紧,目光不禁再次扫向那灯火辉煌的楼阁。
他内心虽然升起一丝警惕,却依旧向嫮淣挥了挥手;“随我一起。”
话落,纵身跃起,踏着前排花船,飞向阁楼。
“主人等我。”
嫮淣见张明玄已动用修为,自己也略微施展身法,踮脚飞身。
她今夜并未带有面纱,此般雀跃倩影如天仙化人追向张明玄。
众花船见做事之人现身,纷纷注目望去。
却见是一个年不过二十的白衣少年公子,使者轻功跃向阁楼,但都是摇头疑惑,并无一人认识。
众人疑惑之时,少年身后一名身材婀娜的仙子身影追随而去。
众人看的真切,那仙子玉面芳容,面庞精致无暇,若说那花魁静儿姑娘是倾国倾城,这仙子的容貌便是绝世无双了。
众人听得真切,那惊鸿仙子竟然管那少年郎叫……
“叫什么?”
“主人?”
花船上议论之人屏声息气,纵使夜晚微风徐徐,河水涟漪荡荡,浩瀚河面上的人却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眼睛里充满梦和幻想。
“卜大哥,你看那人是不是有些面熟?”
河岸一角的花船上,叶不闻神识汇聚眼中,注目而去。
闻言,他身旁的络腮大汉卜大真同样定睛射去。
旋即,他轻舒一口凉气;“这……他娘的骚,他就是张明玄!”
“跟上去!他可把咱们害苦了!”
卜大真话落,也不再掩饰气息,垫脚跃起,离开花船,向那花满楼阁楼抹去。
叶不闻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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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息玉碟是此处。”
河流人群中,另一艘花船上,立着一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
此人乃是曾经兽云山庄的余千寿。
“是的,爹爹,玉碟所指,那进入花满楼之人应当就是云中子所说的张明玄。”
余千寿身后,一名长裙霞帔,眉毛画的纤细弯长的女子。
此人乃是余千寿之女,鹊儿。
“不能让他跑掉,鹊儿,你知道该怎么做。”
“爹爹,女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