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用话语表示惊叹
只会比手划脚,动作连贯
听不到任何赞美的语言
大脑真正的静谧悠然
只能用双眼去感知世界的柯坎
送出无殇的笑颜
总能使人一眼看到,她满心欢喜
眼里放光闪闪、四肢互动翩翩
释放欢呼雀跃及恰当的羞歉
整整相互感激与依赖之情袢
好像早已抛开了故土的思念
融合在五间楼踏实牢固的庇护石坎
山水阳光的厚爱,封藏在心灵港湾
无需管弦张扬,足表情河澹艳
……
起床的铃声不顾一切的响起,紧接着一曲曲由一个叫“豆子”的年轻人谱写的——具有现代气息的剑川白族调唱响:终于才把他从长梦中惊得半醒。
先,他莫名的感到自己是在深深地抽动,是忍不住的状态、牵动五脏六腑的感觉,无法一下子打住。
带着抽泣,动了动脖颈,却是牵着头部的钝痛,像被打了一棒闷棍,里面还在嗡嗡作响······
虽然一点说不清这“抽泣”的来头,是一种有点浑浑噩噩的感觉——有点清新、有点茫然;又全身无力,欲喊无声。可能是中枢神经只顾及思维的联动,抑制了声带的肌肉群的一同调控。
被锁的听力
伴随熟悉的音乐,
思绪中还停荡着酒气雨露。
翩然的云彩,
追逐着山峰笃孤。
疲惫的眼皮不听使唤,
眼前出现迷雾,又像披纱的瀑布。
试着想顺着原路,来一次迷离中说走就走的独步,
弥漫澄宇仍然是双脚锁住,动荡受阻。
不知是不是躯体器官之间也存在嫉妒?
失去了统一灵验的步调落住。
更有失指挥的严肃,
争相把美梦收入记忆的独库。
或是躯干能动与脑干的指令生冲突,
各行其事,最终一道收获全无。
像是一体的纠结,刚刚终结了出路,
又像是共同协力中的错乱,只把一夜幽梦留住?
不想说,人间地府就差一点福禄,
或是半清不楚的迷糊。
还是对现代铃声,不具备有惯性的屈服,
锁住了苍天的听力——胜过晨曦的传呼。
人似醒非醒状态是痛苦万状的,像枷锁禁锢着,又像在半空中悬挂着,欲降不能。
直到竭尽全力好不容易撑直双脚,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手机中不停的滴滴声,告知几十个同学的短信送达,大家都没忘记今天是同学聚会的日子——又送走二十年的光景。
三个二十年幻过,眼前最清晰的只有一夜长梦。反而在此清爽的清晨,盼望着还有两个二十年的真实来临。
遥远吗?自我的回答:“现实的就是实在的!可以躺下继续做梦,也可乘着另一个二十年的开始,再一次启动这随意而来的清晨‘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