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有個很重要的會……」
「晚了。」他又覆手上來。
她一愣,以為他說的是時間上來不及,遂篤定地說道:「不晚,我動作很快的,加上路上的時間,用不上一個小時就能到公司。」
流連在她身上的手終於收了回去。
程稷南起身拿起她的手機扔過來:「你自己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看清屏幕上的時間,齊郁臉色就變了。
自己剛剛翻箱倒櫃找衣服要去開會的一幕,在他眼裡應該特別好笑。
這個男人,慣於幸災樂禍。
這算不算是有錢人的癖好之一?
齊鬱氣悶,眼下還去什麼公司,她當即重躺下,背過身去裹緊了被子。
程稷南望著那小小的白色一團,嘴角忍不住彎了又彎,輕咳了兩聲,說道:「上午的時候,你手底下那個叫徐亮的給你打過電話,我接了,告訴他你在睡覺,有什麼事兒他拍板就行,不用打擾你。」
齊郁嚯地坐了起來,瞪圓了眼睛。
「你憑什麼接我電話?!」
她重拿過手機,點開電話那頁,果然徐亮上午九點多給她打過電話,還打了兩個。
只是,兩個都是未接來電。
她鬆了口氣,瞥見程稷南那副惡作劇得逞的樣子,氣地隨手拽過一隻枕頭就砸了過去。
枕頭被他輕鬆接住,順勢墊在身後倚著。
還氣人地說了句「謝謝」。
齊郁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她很懷疑,程稷南平時在人前那副高冷的模樣都是裝的。
他的真面目,就是一隻狗,一個很狗很狗的男人,簡稱,狗男人。
不想再跟狗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她起身穿上睡衣就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去了廚房覓食。
從昨晚上就幾乎沒吃什麼東西,運動特別消耗體力,她又睡了一天,眼下早就餓地前腔貼後背了。
但凡能咬得動,她可能直接把冰箱啃了。
冰箱裡除了雞蛋鮮奶,幾乎可以用空空如也來形容,乾淨地她都想哭。
好不容易找到一袋掛麵,決定簡單煮碗面吃。
等水開的功夫,程稷南也進了廚房。
一進來就看見齊郁乖乖地坐在椅子上,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鍋里的水,眼神再急切一點,興許能直接把水燒開。
他的目光在鍋邊放著的掛麵和雞蛋上掃了下。
「我們就吃這個?」
齊郁艱難地側頭瞥了他一眼,糾正道:「是我,沒有們,我沒準備你那份兒。」
「不講究啊……」程稷南眯了眯眼,靠近她耳邊低聲說道,「把我榨乾了,還不給我飯吃,你這算不算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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