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使用這萬浮針,西閣第二排的架子上有記載洗罪卺的古籍,裡面便有萬浮針的詳細用法,正好你也可以多看些書。」
南遊前,祁渡教過她認字,每日都要驗收。
他走之後,塗蘿難免懈怠了一些。
聞言,她摸了摸鼻子,接過萬浮針,「那萬一我有看不懂的字呢?」
「記下來,我回來教你。」
「回來……」
塗蘿意識到什麼,攥緊了手裡的針,有些緊張,「你又要去哪裡?」
「雲鼎山。」
祁渡單手背在身後,淡淡道:「去見一見老祖。」
他見塗蘿似乎很捨不得自己走,突然勾了勾嘴角,「不若你與我一同前去?」
「不不、不了!」
塗蘿慌忙擺了擺手,將自己又縮回到了玉榻上。
似乎猶覺得不夠,還將一雙腳也縮進了衾被裡,「我還是待在離火屋裡看書吧。」
雲鼎山的老祖祁懷嶺,是祁渡的師父。
祁渡年少有為,成為了七宙之中最年輕的劍尊,他便早早隱退。
只是劍宗大小事雖由祁渡主持,但祁懷嶺依舊會偶爾插手。
塗蘿很畏懼那個一臉嚴肅的老頭。
祁懷嶺對妖物有很深的偏見,她能看得出,他是不樂意自己的大弟子與一個區區墮妖結為道侶的。
因此,她也不常上去雲鼎山,只在離火屋居住,離劍宗那些修士們都很遠。
祁渡也不勉強她,交代幾句,便要先行離開。
塗蘿卻又叫住他——
「祁渡。」
她方才親他的時候,還大著膽子,如今倒是忸忸怩怩,有些羞澀了。
「怎麼了?」祁渡停住腳步。
塗蘿示意他站過來點。
等他站到她跟前的時候,她突然揪著他的衣袖,半跪起身。
溫熱的呼吸擦過他的耳際,祁渡微微俯身配合她的高度,聽到塗蘿趴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
「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你走這些日子……我很想你。」
……
雲鼎山。
不用載著塗蘿,祁渡獨自駕馭飛劍,度便快了很多。
不消多時,他抵達雲鼎山主峰。
大堂宮殿,祁懷嶺已經在此等候。
「這次南遊,讓你取的東西,可曾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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