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护之前气急,已经给过顾芒一拳,眼下顾芒嘴角带伤。
顾芒说:“我没有,但我知道你明天要被记处分了。”
“老子怕处分??”张护吼起来,显得他长的潦草的脸更加潦草,“老子告诉你,就算记处分,也是你这个该死地搞师生恋的先滚出学校!”
顾芒心里一坠,只听张护道:“你特么地就这么爱勾引女学生?我告诉你,玺悦是我一个人的!”
顾芒:。。。。。。
这人是憨批吧?
他彻底放下心来,也懒得再解释什么,说:“我等会儿放学还有事,你要做什么赶紧做。”
张护见顾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是气地七窍生烟,挥起拳头就要再来一拳,却横腰被人直接踢飞了出去。
踢*飞*了*出*去!
一种小社会该溜子都看愣了,见张护炮弹似的射到一边,纷纷咽口水去看向来人。
那人长的没有多高大,反而算得上清瘦,却一身煞气。
这煞神还手提着一个粉色袋子。让这群该溜子纷纷绷不住了,现在打架厉害的都喜欢粉红色吗?
“放开他。”
那群社会该溜子哆嗦着放开顾芒,几个人面面相觑,竟然溜了。
显然,张护给他们的钱不多。
顾芒静静站在那里,见阮秋不解气似的转身仍要去找张护,上前拉住阮秋的手腕。
“等多久了?”
阮秋一下子就不动了。
他转过身,不回答,看着顾芒嘴角的淤青,张了张嘴,“疼吗?”
顾芒轻轻一笑,摇摇头,刚打算说话,那边张护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了,他以为阮秋也是过来要教训顾芒的,嚷道:“你特么,你你就算牛逼,你也特么的得有个先来后到!让我先教训才轮的到你!”
阮秋木着脸拉开袖子,又被顾芒拉住。
顾芒摇摇头:“明天再处理他的事,先走吧。”
众目睽睽之下,顾芒就这样牵着阮秋的手腕离开了。
临走时,黄跃还被阮秋眼刀剜了一眼。
所有人:???
他们是错过了什么吗?为什么展变成这个走向了?
“刚才等多久了?”
顾芒又问刚才的话题。
阮秋不愿意回答,被顾芒牵着的手腕僵硬,他不答,反而问:“那孙子还打你哪儿了?”
顾芒扭头去看他,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两人走在路上,路灯悠悠的照着,亮一段儿黑一段儿,只能看到阮秋忽明忽暗的侧脸。
阮秋后脊绷直:“拉住我干什么,那鳖孙就会以多欺少,打的就是他。。。。。。你,你还被他打哪儿了?”
顾芒站住了,阮秋也跟着站住,不愿意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