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徐家的时候,顾秋白与夜枭同行。
夜枭:“徐家有意思吗?”
顾秋白:“有意思,你更有意思,不管你在哪里,都会有大事生,你身上带了诅咒?”
夜枭:“哈哈,你要这么说的话也可以,我本就是不祥之人。”
顾秋白还没来得及琢磨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又转了个话题:“顾夫子,不要好心办了坏事。你最好和你的学生好好聊聊,别让他干出什么越界的事来。”
这是夜枭第二次提醒她了,那便是确定,徐寅之在秘密谋划什么。
回想过去,五皇子偷卷子,秦羽主动退学,陈稳要转班,好家伙,各有各的想法,完全拒绝和人沟通后做决定,一往无前,都自认为自己是个英雄。
这个最叛逆的徐寅之,更不知道想干什么。
老师果然不是人干的活,顾秋白感觉自己自从做了老师,血压比上辈子上班的时候还高。
夜枭:“对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徐寅之突然从国子监转到画院的事,似乎不简单,你最好留个心眼。”
国子监。。。
顾秋白不喜欢幺蛾子,所有的不确定因素都要扼杀在摇篮里。
隔天,顾秋白,沈灿,还有其他几位夫子一同找上纪沛然。
纪沛然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顾秋白:“院长,我们希望你能说服严祭酒,让国子监的学生过来参观学习。”
?
纪沛然勉强道:“国子监。。。为什么要来画院学习?”
顾秋白:“当然是互相交流心得了,国子监学生作为未来的国家栋梁,也要提高艺术鉴赏水平,当朝皇帝这么爱画,他们却不懂欣赏,为官之路岂不是受阻?
纪沛然欲言又止,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样说也太直白了。
顾秋白:“再者,画院的画学生们,只懂画不懂文,亦是空有躯壳没有内涵,取长补短,两者相互影响才好。”
他又转向顾秋白身后眼神幽幽的沈灿,沈灿从不参与这样的事,他怎么会在这里?
纪沛然:“你怎么也在这里?”
沈灿慢吞吞道:“我的学生们现在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对劲,我想如果他们能和外部的人交流交流,可能会好些。”
纪沛然心道,当然了,就你上课的那个风格和你的作业量,他们不疯才怪。
自从顾秋白把写科普到全院后,沈灿就开始尝试多种画风融合,连带着学生也受罪,学画变成了搞研究,沈灿又惜字如金,学生们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
纪沛然叹气:“知道了,我去同严祭酒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