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壓制了南原本?的力量,她的身體在拒絕和排斥這份封鎖。
也就是說,「免疫系統」在起作用。
她的念動之核「發炎」了。
五條悟嘁了一聲,逮住夜天之書就是一頓薅。
「你可真是個災星。」
夜天之書簡直難以置信。
你剛剛明明還說我是狗的!騙人!不對,騙書!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在五條悟的軟磨硬泡之下,他總算不用在午夜夢回時,獨自面對無聲的夜晚,而是在每個燈熄的黑暗中,抱著甜糯糯的未婚妻安然?入眠。
南也漸漸習慣了不再空蕩的床褥,習慣了早晨睜開?眼時,總會讓她墜落的蒼藍。
仿佛平淡無波的日?常里?,偶爾還是有幾分動盪的。
警視廳後的勢力有了線索。
南動作非常快,她明白自己必須在對方消除證據之前快探查清楚一切的原委,否則真相將永遠沉沒。
但她並沒有大張旗鼓地動用天羽集團的資源,而只是在暗中聯繫了一名自己的嫡系。
「渡邊桑,好久不見?。」南聽著電話里?激動的聲音,笑了笑。
與集團後勤部總經理的通話,是通過私人的聯繫方式,並沒有驚動除此之外的任何人。
只是這樣有限的力量,對於南來說就足夠了。
她先是以個人的名義,通過五條家向警視廳轉交了一份投訴信,信中言辭嚴厲地斥責了警視廳的錯誤指控行為,並申明了自己作為日?本?公民的權利,如若必要,將就此行為向日?本?國家公安委員會投訴,獲得自己應有的正義。
警視廳的回覆信在一個星期後到達天羽府邸,里?面只是例行公事的道歉,聲稱這是由?於系統錄入失誤造成的烏龍事件,並對南遭受的無端指責表示遺憾,同時對南試圖維護自身權利的行為表示了支持。
有恃無恐。
簡直像是知?道天羽集團不會拿他們怎麼樣一樣。
但魚越大,掙紮起來,動靜也越大。
南轉頭向法?院提起了民事訴訟。
被告人,中島宏。
理由?,非法?侵占資產。
辯護律師由?南的金融老師介紹。
「南小姐,您確定要這麼做嗎?」律師遲疑,「說實話,我們手?中的證據並不能?支持我們勝訴,但是中島先生他……」
「就這麼做吧。」南語氣平淡,「我需要一個信號。」
第二天,東京商圈迅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所有人都對此毫不意外。
繼承了龐大遺產的,以及代管遺產的代理人,最後因為利益兵刃相見?……這樣的故事,古今往來總在不斷重演。
不發生,反而無聊了。
天羽集團內部自然?也收到了消息,有人歡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