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床上。」溫天素開口。
「好。」
這是上樓後景冽第一次發出聲音,能很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緊張。
「嚮導的必修課,控制哨兵。我可是拿了滿分的,所以,你放心。」
溫天素拿起特製的繩子,輕抬起景冽的兩隻手。
將它們與牆上裝的柱子一起,固定成了哨兵怎麼也不可能掙脫的結。
「……天素。」
景冽的聲音有些沙啞。
溫天素低低嗯了一聲,不過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半點遲緩。
「讓我看著你好不好。」景冽已經看到了溫天素從衣服右側口袋掏出來的東西。
「嗯……」溫天素沉思了一會,「不好。」
視覺被徹底剝奪。
景冽最後看到的畫面便是溫天素將手探向了上身的衣物。
接下來的信息,便全部由其他感官接手了。
他就說,怎麼溫天素今天早上一定要他穿帶紐扣的衣服,就連裡面的作戰服內襯都被強硬換作了襯衣。
原來是為了……好脫。
外面的煙花時不時照亮天空,可即使沒有煙花,月亮也一直與他們相伴。
溫天素欣賞著景冽在月光照耀下的身體。
右手撫上了胸前的位置。
這幾天不訓練,又換回了溫天素喜歡的誇張一點的。
溫天素很明顯地感覺到在自己手覆上去的時候,景冽劇烈顫動了一下。
「很緊張?還是太涼了?」溫天素感受著景冽身上的溫度,有些苦惱地看著自己的手。
確實太涼了,現在還是冬天。
「……緊張。」景冽嗓音已經啞到了極致。
他低估了視覺被剝奪後的反應,也低估了溫天素對自己的吸引力。
溫天素吻在手覆蓋著的位置的另一側,慢慢向下貼上了腹部的肌肉。
「你覺得現在吻著你的是什麼?」
景冽不明白溫天素的問題,但還是誠實回答道:「嘴唇。」
「很棒。」
溫天素起身,手指輕輕划過月色下殘留在皮膚上的一抹水跡。
「接下來也要認真猜……」
溫天素的聲音再次響起在了景冽的耳邊。
他看不到,只能從劇烈到極致的心跳聲中細細分辨,猜測著她此時此刻在做些什麼。
她起身了,床沿微微起來,應該是站了起來。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像是衣物被除去。
他聽到溫天素好像低低笑了一聲。
之所以用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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