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章舜微微思索,便是看向萧寒抱拳道。
“来我府上之前,你是不是去过韩国公的府邸。”
萧寒又是低头看向廖永忠,轻声问道。
“杨宪被抓那一日,末将去过韩国公府邸。”
廖永忠没有犹豫,直接开口道。
“韩国公说什么。”
萧寒依旧沉声道。
“淮西始终是家,请君自定!”
廖永忠心中一凛,便是果断开口道。
“好一句请君自定,他以年迈推辞国事,又将本侯推上风口浪尖。”
萧寒的眼中,闪过一抹寒芒,随即,便是摆了摆手道:“不过,这也事关本侯的身家性命,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这件事,本侯不管也得管了!”
萧寒的心头,又是闪过一抹寒意,随即,看向韩国公李善长的府邸,心道:“韩国公,既然你选择袖手旁观,那本侯一定找你好好聊聊。”
“章舜,备马!”
随即,萧寒又是转头,看向童章舜道:“下扬州。”
“侯爷,连夜下扬州?”
童章舜本想点头,但是看了看天色,便是瞪大眼睛的看向萧寒道:“大雪纷飞,您的身子骨。”
“国事在前,岂能忘忧,备马!”
萧寒的眼中,又是泛起寒芒道。
“遵命!”
童章舜连忙点头,哪敢反对半分!
恍惚之间,萧寒仿佛变回了当年意气风的少年谋臣,让人心生畏惧!
“若依,明日起,府中备宴,待本侯归日,请太子殿下,请淮西子弟,包括诸多国公,一同赴宴。”
萧寒又是转身看向若依,轻声道。
“遵命。”
若依的眼中,泛起一抹光芒,微弯腰肢,柔声道。
“走!”
萧寒又是接过若依手中的裘袍,披在身上,便是大踏步而出!
“小先生。”
“这一路苦寒,末将请命前往,为小先生驾车,护小先生安全抵达扬州!”
廖永忠连忙追上萧寒,雪地之中,又是单膝跪地道:“还请小先生成全,不然,永忠心有不安!”
“驾车?”
“什么时候才能到扬州?”
“不必了。”
萧寒缓缓走进马厩,看向那匹玉龙驹,果断翻身上马,随即,才看向廖永忠,轻声道:“记住,从今日以后起,淮西没有小先生,只有先生,而萧某虽手无缚鸡之力,但亦是敢为天下先,并非为你。”
随即,萧寒便是纵马出厩,迎风雪,朝扬州!
“先生!”
廖永忠的呼喊声响起,但却快不过萧寒的玉龙驹。
“不行!”
廖永忠的眼中,依旧满是焦急,萧寒若是这般去了扬州,必然感染风寒,那到时候能不能回到京师,都说不准!
毕竟,萧寒身子骨弱,更是受不了一点风寒,这要是出点事,便是大明之殇,他廖永忠更是万死不足惜!
当即,廖永忠也不顾的其他,便是连夜入了皇宫,请朱元璋做主。
“城门宵禁,擅闯城门者,死!”
应天府城门口,已然关闭,而萧寒与童章舜,纵马而来,守城士卒自然不能放行,随即,便是高声喝道。
“放肆!”
“肃宁侯当前,还不赶紧打开城门放行!”
童章舜也不惯着,纵马越过萧寒,便是喝道。
“真是萧侯!”
“快开城门!”
今晚城门值守大将便是淮西子弟,听见这个名字,随即,定睛一瞧,还真是肃宁侯萧寒,便是连忙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