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深每天早上的早餐,都是老婆婆給包圓了的,偶爾還能在攤位上看到狴犴大哥。
這位大哥神出鬼沒,但是出來的時候,老婆婆總是高興的。據說幾年前,老婆婆曾經救過他,但是詳情封深也沒有去問狴犴。
當初狴犴無緣無故願意送封深入總部的大門,想必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封深撐著下巴看著門口,現在屏風裡的畫不見了,整扇屏風都透著朦朧美,門外要是有人進來,都幾乎能看得清楚。
因此太一剛進來的時候,封深立刻就看到了。
對於第一個客人,封深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他笑著看太一緩緩走來,「今天有空來坐坐?」
太一淡淡點頭,憑空摸出了一個小袋子,放在了櫃檯上。
封深伸手去接,皙白的手腕上墜著一圈紅繩。
太一看到那紅繩,眼底泛著淡淡的溫色,「挺好。」
一樓中間的那個位置一直是留著的,哪怕客人爆棚的時候,也從來沒讓人坐過。這是封深怕有朋友來,一時之間沒處去,所以一直留著。
現在太一來了,封深就讓他在那坐下了。
封深去廚房泡咖啡,然後照例端了兩杯出來,都放在了太一的面前,然後才回到櫃檯。
九尾狐道,「你這不是明晃晃著表露出不同嗎?」他有點小嫌棄。
封深眉眼彎彎,高興得哼著那不知從哪兒來的小曲兒,笑得可可愛愛,「那怎麼了,我就是偏心啊。」
嘖,九尾狐繼續偏著大尾巴,不理封深了。
封深對毛團暫時失去了興,反正狴犴哥的小衣服都弄得差不多了,開始打算把重心都撲在書本上。
奈何思想是好的,行動還是差了點,封深一頭栽倒在櫃檯上,又睡著了。
……
「下次再睡著,阿大直接叫醒我吧。」
封深一臉困意,掙扎著坐起來,眼眸都有點發紅,也不知道在夢中夢到了什麼。
他捂著臉打哈欠,然後揉著眼睛,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嘟噥,聽不太清楚。
九尾狐一下午都舒舒服服地趴在封深的背上,很難說他有沒有給封深的噩夢添磚加瓦。
「你這兩天晚上出去偷雞摸狗了?」
封深揉著阿大的耳朵,搖頭道,「阿大每天都蹲著窗台,難道我還能跳窗嗎?」
和九尾狐調侃了兩句,封深這才看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