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早上起不來,訓練想偷懶,真按照佽飛衛的標準怕不是要出人命!
「都警醒點罷!就算不挨鞭子,難道你還想光著身子被鎮法司拉出來示眾?」
眾人沉默了片刻,有人道:「鎮法司使……當真可怕。」
「我瞧見你往後躲了。」
「你不是也臉色白的跟鬼一樣。方才……哪個不怕?」
「林世子不怕。」
突然被點名的林墨言怔了怔:「也沒什麼可怕的,他不及我哥。」
論起壓迫力,還是除夕那日的兄長更駭人一些。
旁人卻不知這樁舊事,有人嘆道:「是啊,能自己喝絢顏的人才是真的可怕。」
「何司使說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只是恐嚇我們。沒想到……林司使怕是真的做得出來。」
「畢竟……人家自己都用絢顏練功啊!」
正說話間,忽有人道:「林司使。」
林墨軒已經送了何橖出去,自己抱著公文往回走,恰好與這些公子少爺們遇上。
玄衣司使微微頷,算是打了招呼。離近了看,眾人才發覺林墨軒的面色格外蒼白,顯然絢顏於他而言也並不輕鬆,不過是強自忍耐罷了。
雙方交錯而過,林墨言忽然喚了一聲:「哥。」
林墨軒應聲回頭。
林墨言三兩步跑到林墨軒身邊:「哥,我幫你拿東西。」
林墨軒眉目輕彎:「那就辛苦你了。」他將手上的公文交給林墨言,兄弟二人一同離去。
一行人望著兄弟倆的背影,半晌有人方道:「他們……瞧著關係不錯?」
*
兄弟兩個走了一段路,林墨軒方問道:「你可是有話同我說?」
林墨言沉吟半晌,小心地挑了一個問題:「用絢顏練功,很疼嗎?」
林墨軒眉心一跳。
他不由得想起昨日看墨言練槍,小少年不知為何越練越心急,一時間竟險些走岔了路子。
練槍如此,難道練內功也如此?
「自然是疼的。」林墨軒淡淡道,「習武沒有捷徑,若想成勢必要付出更大的代價。譬如羅煙訣有傷壽數,譬如天羅殘卷使人神志不清,絢顏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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