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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不断作死后成为男主的白月光 > 第98頁(第1页)

第98頁(第1页)

oo3附和:【就是就是!】

沈淮臣的脈象駁雜難辨,三人輪番診脈,除了些許誤食軟筋散產生的後遺症外均看不出什麼異狀,最嚴重的傷反倒在手上。

左手在抵抗柳祚時用力摳住門框,不小心抓爛了,食指與中指的指甲剝落,露出柔軟脆弱的甲床。

軟筋散有麻痹神經的作用,山里黑黝黝的,別說容瑄,就是沈淮臣本人都沒發現。

眼下又紅又腫還沾著污血的手被牢牢固定住,清理,塗藥,包紮,沈淮臣好像終於恢復了感知,疼得嗚咽一聲,淚珠大顆大顆地自眼眶滾落,流不盡似的。

儘管容瑄及時遮住了他的眼睛,但左手悽慘的模樣已經牢牢刻進了沈淮臣心裡。

沈淮臣把臉埋進容瑄懷裡,抽噎到一半,指尖尖銳的刺痛突然消失了,只剩麻麻木木的感覺:「?」

系統緊張地問:【宿主,我幫你開了痛覺屏蔽,現在感覺怎麼樣?】

【唔……好多了,謝謝小白。】沈淮臣的回答帶著濃濃的鼻音,他還不太適應這種奇妙的感覺,殘留的陣痛更多來自於心理層面。

他的眼睛看到了,他的大腦控制不住地想起一種竹籤扎進指甲的酷刑,所以仍然痛得厲害。但容瑄的懷抱像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沈淮臣窩在裡面,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不知不覺睡著了。

或者說,應當用昏迷形容更為貼切。

等沈淮臣從漫長的夢境中醒來,見到的已是軍帳內獨特的灰綠色篷頂。

離床榻幾步遠的地方多出一面屏風,將矮床與吃飯活動的空間分割開來。沈淮臣坐起身,隱約窺見長桌前坐了個人,伴著書卷翻動的聲音,應當是在處理公文。

「……容瑄?」他試探著喊了聲,那道影子跟著一頓,起身走了進來。

沈淮臣左手纏著紗布,做什麼都不利索,容瑄沒叫旁人插手,親自幫他漱口,淨面,拿瓷勺舀粥餵給他吃。

期間有將領得了允准,隔著屏風匯報軍務,容瑄一心二用,兩不耽誤,沈淮臣也跟著聽了一耳朵,眼睛慢慢睜大了:「屠公繼是僰夷人?」

僰夷原是位於天禧朝西南面的一個小國,民風暴烈強悍睚眥必報,擅用毒,高。祖時曾三次出兵攻打此地,僰夷國滅,消失在歷史長河中已有百年,想不到還有遺脈存活於世。

可原著里,僰夷血脈暴露應是容瑄登基五年後的事了。

沈淮臣驚訝之餘,又有一絲恍然,難怪屠公繼想脫離程倫單幹,難怪他對百姓毫無仁慈之心,因為他根本不是天禧朝的人,甚至加入紅纓軍也可能別有企圖。

沈淮臣等兩人說完話,才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容瑄,這樣隱蔽的事,你們如何發現的?」

「是柳祚,」容瑄說,「他和屠公繼的後肩文著同一套圖騰,屠公繼是主,他是奴僕。」

*

南方的夏日很長,軍帳內不能像王府一般擺許多盆冰塊降溫,又悶又熱,溶血卻好似不受影響,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沈淮臣枕在他腿上,望著容瑄優秀的下頜線,不由地感慨不愧是男主,單這定力就是普通人里獨一份的……

正當沈淮臣胡思亂想的時候,容瑄精準將一片鎮過井水的桃肉餵進他口中:「兩位太醫配好了傷藥,我騰不出手,勞煩檀郎替我送去吧。」

容瑄指的,自然是那些因看護不力而遭受懲罰的影衛。

他做惡人,便要沈淮臣做所有人心中的救世主,待此事一過,想必他們會對沈淮臣更加忠心。

*

最大的隱患已除,平亂結束得比想像中還要快,大軍卻沒有立刻啟程。容瑄使人擇了處風水絕佳的谷地,親自率領將士們挖了一座墓坑,用於埋葬幾場戰事中死去的同袍。

他們的屍身無法回到故土,只能和昔日並肩作戰的夥伴一道長眠於此。生前默默無聞,死後名姓亦不為世人所知。

但正因有他們,才換得如今的安穩。

在這座巨大的墳塚旁邊,有座不起眼的小墳包,刻有三花二字的墓碑前擺滿了小孩子愛吃的糖果跟點心,沈淮臣佇立良久,鄭重地上了柱香。

返程前夜,是放縱的時刻。

禁酒令解除,眾將士圍著篝火邊烤肉邊聊天,喝得酩酊大醉,有兩個人卻沒有參與其中,容瑄領沈淮臣跑馬去了。

第57章

沒有目的,也不必刻意分辨方向,只管向前。

踏過平原,越過溪流,朝天盡頭奔去。

緋紅色彩霞被甩在身後,悄悄爬上天幕的星子被甩在身後,更不必說那些盤桓在心頭的愁思了。

晚風撲過面頰,飛濺的水花打濕了袍角,心一頂一頂地在狂跳,沈淮臣卻只覺得暢快。

直到被連綿起伏的山脈攔住去路,容瑄才猛然勒馬。伴著一聲嘶鳴,馬兒仰起前蹄,沈淮臣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人已讓容瑄攔腰抱著,一齊在草地翻滾。

沈淮臣胸膛起伏,微微喘息著騎坐在容瑄腰際,受傷的手被他妥帖攏在身前,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

沈淮臣低下頭,撞進容瑄淺茶色的眼眸中,那裡倒映著星芒,還有一個小小的他。沈淮臣莫名讀懂了他的眼神,撐著他的肩膀緩慢俯貼近,容瑄卻好似沒了耐性,翻身將他壓在下面親吻。

衣帶悄然飄落,上好的絲綢像雲,又像綻開的花朵,軟軟鋪在草甸上,沈淮臣眯著眼回應容瑄的吻,目所能及的一切蒙了層薄霧,顛來倒去地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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