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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不断作死后成为男主的白月光 > 第19頁(第1页)

第19頁(第1页)

忽然間,他聽見御座上的皇帝咳嗽兩聲,肅容道,「朕的愛婿何在?」

「臣在。」沈淮臣出列,躬身行禮。

皇帝問,「朕聽聞愛婿近日為救濟災民的事日夜操勞,連身體都顧不上了。」

四面八方的視線落在沈淮臣身上,瞧熱鬧的居多,當事人卻不緊不慢地說,「謝陛下關懷。臣不過是做了力所能及的小事,您日理萬機才真正辛勞。」

這是在跟陛下頂嘴嗎?

知道沈淮臣素來蠻橫,可沒想到人在御前膽子也這樣大,絲毫不知收斂。

「呵,」容昶審視的目光刀子似的在他面上刮過,語氣萬分溫和,「朕年少時聽太傅講過一則故事,今日也說與眾卿。」

「南朝時有個小道士,第一次下山看什麼都覺得鮮,可惜他撿一樣丟一樣,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得到。」

「在乎名聲是人之常情,但顧此失彼,因小失大就不好了。」當初容昶同意這門親事,一為拉攏保持中立的恭定王,二則摸透了沈淮臣的秉性,知曉此人成不了大器。

乍一聽聞沈淮臣親自施粥救濟災民,他才猛然驚覺走了步臭棋。

等沈淮臣和永淳有了孩子,難保恭定王不會生出別的心思,也想到龍椅上坐坐。

好在他早有準備。

想到這,容昶眼神愈發陰冷,看沈淮臣的眼神幾乎像在看一個死人。

沈淮臣仿佛聽不出話里的惡意,慚愧道,「陛下謬讚。臣也是瞧他們可憐,抓耳撓腮翻遍史書才想出這麼個笨法子。」

「況且臣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坐在那兒裝裝樣子罷了,活兒都是下人做的。」

滿朝俱靜。

容昶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淮臣,在對方清澈而愚蠢的目光里,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

狡辯啊!

大呼臣冤枉臣不敢啊!

難道真以為朕在誇你不成?!

這樣一個一眼望到底的蠢貨,有那個腦子造反嗎?

一陣無語過後,建光帝揮袖道,「擬旨,輜順府指揮使沈淮臣勤勉政務,為眾卿之表率,賞高麗進貢的山參兩盒,絲綢三百匹,黃金百兩,以做鼓勵。」

第1o章

朝會結束時,天早已大亮。

沈淮臣被恭定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視了一路,幾番欲言又止,終究沒捨得說他什麼,只道:「今夜回王府住一晚,吃頓團圓飯。許久未見,你阿娘都想你了。」

出了奉天門,又有人在身後喊,「沈大人,留步。」

沈淮臣轉過身,見一二十來歲的冷麵青年大步追來,拱拱手道,「在下刑部侍郎殷時月,沈大人,久仰。」

叮!系統發布任務:[羞辱殷時月。]

[好不容易下了早朝,飢餓,疲倦,還有父親莫名其妙的數落令你煩躁不已,只想快些回去,鑽進溫柔鄉里快活快活。]

[偏在這時,有個不長眼的東西貼過來搭話。正三品侍郎又如何?破落戶出來的窮酸書生,連給本世子提鞋都不配。]

[送上門的出氣筒不要白不要,盡情羞辱他吧!]

殷時月,原著中後期男主手下的一員猛將,為人剛正不阿,素有冷麵閻王的稱呼。世上沒有他不敢斷的案子,沒有他不敢處斬的官員。

原主瞧不起他的出身,屢屢欺辱,殷時月像個打罵不還口的木疙瘩,無得緊,原主這才逐漸作罷。

然而風水輪流轉,等原主被御史台的人頻繁彈劾不得不低聲下氣拉攏一二時,殷府大門緊閉,門房鄙夷地朝他吐口水:「呸!咎由自取。」

好逆天的劇情,好厚實的臉皮。

沈淮臣吐了口氣,作死的姿態逐漸嫻熟,敷衍地回以一禮,怪腔怪調地說了句,「喲,這不殷大人嗎。」

「嗯。」殷時月頷,雙目直視前方,眼神堅定得像要入。黨。

沈淮臣:「……」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沈淮臣悄悄瞄了殷時月幾眼,見他眉頭緊鎖,似在思考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直到長長的甬道走到盡頭,這人才攥緊拳頭開口,「沈大人步履匆匆,可有急事?」

儘管沈淮臣覺得懟上幾句對方可能要把袖口摳破了,礙於任務,還是高冷點了點頭,「卻是如此。」

餓了,趕著回家吃飯呢。

殷時月抿抿唇,麵皮繃得更緊了,沈淮臣等了半天不見他接話,只好主動出擊,「說話吞吞吐吐,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為沈某欺負你呢。有話就說,沒話就滾,寒暄大可不必。沈某的時間寶貴,恕不奉陪了。」

啊,好過分QaQ

沈淮臣看得出,殷時月八成是個社恐,社恐搭訕需要鼓起多大勇氣他不清楚,但得不到正面回饋一定很傷心,說不定還會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愧疚如潮水淹沒了他,沈淮臣垂著腦袋不敢看人,忽聽殷時月激動地問,「沈大人也覺得,人與人之間的寒暄浪費時間,完全沒有必要嗎?」

沈淮臣昧著良心點頭。

知己啊!

殷時月看著他通紅的耳朵,仿佛在沈淮臣身上找見了自己的影子。莫非兇殘外表只是保護色,實際沈淮臣和他一樣,都屬於里不善言辭、不討喜的那類人?

手腕被殷時月一把攥住,沈淮臣掙了掙,對方反倒拽得更緊了,「殷大人,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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