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來看同學吧。」
溫越微微一笑,「是。」
門衛大叔看著幾人走遠的背影,不禁感慨萬千,「唉~年輕就是好,在他們眼裡情誼比什麼都重要。」
踏入住院部的樓里,消毒水的味道就飄進了鼻腔,嵌入式的白熾燈在天花板上發著亮光,把本來的白牆襯托得更加孤寂。
走路的噠噠聲充斥在安靜的走廊,要不是擦肩而過兩個護士,幾人都得產生在拍恐怖片的錯覺。
陶梓夢死死攥著溫越的袖子,「好可怕,不是醫院嗎?怎麼沒一個人?」
趙景凡倒是一臉平靜,聲音緩緩地解釋道:「剛剛也看到了,這是一家偏僻荒涼的醫院,人少也很正常。」
進入電梯後,溫越才想起了哪裡不對勁,他們屬於前來看望病人,但卻雙手空空。
「你們說……我們連束鮮花都不拿就來,是不是不太好。」
「哦,這件事大家放心,我這就打電話讓人送五大束鮮花過來。」話剛說完,徐文皓就撥通了電話,把事情交代了下去。
「倒也不必這樣。」魏詩漫嘴角抽了一下。
徐文皓露出有些得意的神情,「放心好了,他們會選擇離這裡最近的花店,然後火趕來,時間預計不到三十分鐘。」
病房門口聚集著五個人,他們正在討論著誰先進去,最後的決定派出了和祁柯交談最多的溫越。
女孩敲了敲病房的門,咚咚咚的敲門聲中還混雜著自己可以聽見的心跳聲。
敲了很久也沒聽到裡面有人回應,於是溫越索性直接輕輕推開了門。
窗簾拉著了一半,再加上開門時引起的貫穿風,房間裡的空氣發生了流動,帘子便隨風而起。
病床上的人吊著受傷的左腿,戴著掛式的耳機,低頭靈活地玩著手中的魔方,「蔣老闆,我不是說了嘛,你那黑暗料理我是真的吃不了。」
溫越聽到這話,原本向前走的動作停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感受到了進來的人沒了動靜,祁柯抬起眼皮看向了她,略顯驚訝地扯掉了耳機。
「你怎麼來了?」
溫越將身體往旁邊一挪,將門口的地方露了出來,「其實……不光我來了。」
只見那裡探進來四個腦袋,有些怪異的好笑。
祁柯將魔方放到旁邊的床頭桌上,情緒淡淡地問道:「班主任讓你們來的?」
溫越想起了張國華所託付的話後,搖頭否認,「不是,班主任什麼都沒說。」
「那你們來這兒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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