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此次战争非我本意,但……”
“公既知天命、识时务,为何要兴无名之师,犯我疆界?”
赫拉格:?
“既然非你本意,那又为何要带着这么多人,来我叙拉古挑衅?”猛地提高音量,粗犷的嗓音中满满的杀意:“觉得我们好欺负吗?”
“君命难违。”闭上眼睛不去看赫克尔斯的表情,赫拉格回到帐中。
“全军听令!”通讯器中的声音在各个分队里响起:“杀!”
“族人们,杀!”
一面是雪白的战袍,一面是漆黑的军装,一黑一白两道激浪碰撞在一起,溅起的不是水花,是鲜血与尸体。
乌萨斯军的侧方,一个人拍了拍衣服上的叶子,从树林里探出头来。
“开打了啊。”教父把手杖的一段拔掉,居然是一把杖刀。
“就先放这里吧,打完了再来拿。”他四处看了看,找到一颗粗壮的大树,拿起杖身一插,结实的大树瞬间就多了一个洞。
“那边的人,停下来!”一个乌萨斯士兵模糊的看到一道人影,连忙大喊。可就在下一秒,人影就扑到了他脸上,青锋从他脖间划过,那句话也成为了遗言。
“狼魂!”“弦月!”两道气浪撞在一起,尘土飞扬。
赫拉格和赫克尔斯交战区的方圆五十米都无人存在,擅自闯入强者的战斗,两人脚下和泥土混在一起的碎肉就是他们的下场。
长刀抵住赫克尔斯的进攻,赫拉格倍感头疼。那两把武器看起来奇形怪状,实际上强的惊人。
把围上来的拉普兰德族人掀飞,博卓卡斯替忽然感觉到一道强烈的杀气向自己袭来,看也不看就是一戟硬上。
“真沉啊。”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教父看向他:“大个子,我来做你的对手。”
兵对兵将对将,四人找到各自的对手,厮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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