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旻灵活的舌尖探入齿列,夏逾清被亲得头脑昏沉,“不行,还没吃晚饭。”
“你别再找理由了。”白旻语气里透着明显的不满,“上上次是肚子疼,上次是头疼,这次哪疼啊?”
夏逾清哑口无言。
白旻此话不假,接连几天,夏逾清总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拒绝他的求欢申请。殊不知,饿极的狼终有爆的一天。
客厅里。
餐桌上,八菜一汤,四荤四素。
孙小鱼看了看对面的白玉成,“咱俩真是太奢侈了。”
而白玉成正乐得自在,自从夏逾清回来之后,晚餐都是以清淡为主,今天算是开了荤了。
他咬牙窃喜:“太奢侈了。”
咣当一声,楼上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白玉成一口糖醋里脊刚下肚,惊呼:“地震了?”
孙小鱼心中了然:“没事,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卧室里的夏逾清正死死地抓着桌角,身体前倾,腰部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皮肤肉眼可见地泛红。
啪的一声,筷子落地。
白玉成半只鸡腿还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听见了吗?小鱼姐,还有余震呢!”
孙小鱼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米饭,“余震应该挺久的,两小时起步吧。”
“我们在这真的安全吗?”白玉成似乎真的信了。
孙小鱼点点头。
他们确实安全,夏总监必定挺辛苦的吧。
后来,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叮嘱对面的未成年:“记得一会儿上楼别走楼梯,坐电梯。”
白玉成不解。
地震不是不能坐电梯么?
*
翌日清晨,房间光线昏暗,大床凌乱。白旻只穿了一件睡裤,而夏逾清的身上是一件敞开的蓝色衬衫,胸前的位置隐有红肿的迹象。
夏逾清睁开双眼,意识不清地回想起昨晚的昏头场景。
白旻玩得越来越花了。一声又一声的“夏老师”,再加上满嘴的污言秽语,叫得他羞涩不已。
胸上的皮肤火辣辣的,夏逾清怒从心起,一把推开还抱着自己腰际的某人,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白旻昨天也累得狠了,困意未消,丝毫没觉自己被家暴了。毕竟那一脚对白旻来说不痛不痒,他一把扯过夏逾清的手腕,搭在自己腰上。
“再睡一会儿,宝贝。”
这个称呼又唤醒了昨晚的某个姿势,夏逾清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起来,一会儿我要迟到了。”
墨蓝色的眸子眨了眨,白旻抱着夏逾清的头又亲了一口他的小脸,“早安吻。”
夏逾清面无表情地坐起,忽然现某处的痛感比胸前更甚。
他轻轻嘶了一声。
白旻作势就要去检查,“怎么了?给我看看。”
昨天属实有点控制不住,再加上自身男性资本比较雄厚。夏逾清那里八成破皮了,白旻想。
“你给我起开。”夏逾清冷冷道。
白旻十分心虚,抿了抿嘴,提出一个友好建议:“我抱你去洗漱吧。”
夏逾清回应他一个无声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