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客厅。
“所以夏哥什么时候能醒?”孙小鱼坐在沙上,问白玉成。
白玉成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白旻和孙小鱼说的很隐晦,拉肚子烧,这个症状她在小说里看过很多次。
而原因……
简直难以启齿。
很难想象,这种事竟然会生在清冷禁欲的夏博士身上。
白旻擦着头走出来,脸上还挂着水珠。
“白玉成,你为什么没去上课?”
“今天司机叔叔的老婆生孩子,他请假了。”白玉成说得理所应当。
而白旻一直待在二楼卧室没出来,自然是没时间管他。
“去,上楼做卷子去。”
孙小鱼嘴里嘀咕一句:“禽兽啊。”
声音不大,却正好传入白旻的耳朵,“冤枉啊!我刚刚才冲的冷水澡,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不合适吧?”
他还好意思说?
孙小鱼此刻护主的心态达到了顶峰,“那你敢说夏哥烧不是你的原因吗?!”
白旻呼入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还真是……”
“你!”
“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白旻在沙上坐下,“我没有那么粗暴。”
至于具体原因他不想说,实在有损他完美的个人形象。
“研究院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居然都找到这来了。”
孙小鱼心觉白旻也不是外人(夏博士的内人),直接全盘托出:“大后天的学术研讨会,今天必须确认出席人数。齐博士知道夏哥病了之后急得不行,差点杀过来了。那哪行啊,他要是知道你们在同居,不得炸了。我赶紧说我来探望一下,顺便问问夏哥去不去。”
“?”
白旻饶有兴致地问:“齐博士?为啥不能让他知道?”
孙小鱼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捂上嘴。
白旻嗤笑一声,“你说他一个老光棍,不找个对象,天天盯着我们家小绵羊干嘛?”
“呵呵。”孙小鱼干笑两声。
“所以,夏博士到底什么时候醒?”
白旻潇洒起身,“别拘束,把这当自己家就行。我上楼看看我家小祖宗。”
孙小鱼:“……”
*
头晕脑胀,口干舌燥。
夏逾清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坐起身。
他记得昨天腹泻一整晚,不过——
他为什么嘴唇有点疼,拉肚子和嘴有什么关系?
真是该疼的地方疼,不该疼的地方也疼。
门口的方向射进一道三角形的光线,白旻进来后,现夏逾清已经坐了起来。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逾清揉了揉眉心,“你离我远点,我看见你就不太舒服。”
他没忘,面前这个随随便便就能造出生化武器的男人。
白旻:“……”
他掀开被子正欲下床,只听白旻问:“不是吧,还拉?”
夏逾清极力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要洗澡。”
白旻拉住他的胳膊,“不行,你还烧呢。”
“你别管。”
“我都没嫌弃你,抱了你一早上,你还嫌弃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