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哥哥,你和宋小姐聊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让我离开。”苏南桥说什么都不肯走,她担心宋今禾会在时谨面前说她的不是,毕竟这个女人也是重生的。
“时总,也不是什么大事,封小姐也可以知道。”可不能让苏南桥就这离开,要是走了她今天就白跑一趟了,她抢先说道:“明天晚上锦源中心的拍卖会,我想邀请您作为我的男伴,您可有空吗?”说你没空,说你要和苏南桥去参加,别答应我,宋今禾面带羞涩之意,心底却在呐喊时谨赶快拒绝她。
“当然。。。。”
“当然没空,时谨哥哥已经答应做我的男伴儿,宋小姐您还是另请他人吧。”苏南桥见时谨要答应,立马抢先打断他的回答。
闻声,宋今禾脸上装作很失落,她轻叹:“我的公司刚刚建立不久,根基不稳,我还想着能邀请到像时总这般在海市声名远扬的企业人物为我站站台呢,是我异想天开了。”
“既然时总您已经答应封小姐了,那,打扰了。”看着苏南桥脸上胜利的表情,她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就怕你不去。
“宋小姐,其实我还没有答应封小姐,她也并未邀请我。”时谨被她失落的眼神弄得心生怜悯,对于苏南桥的自作主张到底是厌恶极了甚至快的抽出自己的手臂来到宋今禾跟前急着解释。
拿着包要走的宋今禾一怔,差点冲上去捂住时谨的嘴巴,糟了,演过头了,大哥,求你不要可怜我,我是装的。
只是面上还要装作欣喜的模样:“真的吗。”
“时谨哥哥你说什么呢,我是你妹妹,如今又在你面前,你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下我的面子。”苏南桥被她的笑容刺激到,她不能就这让宋今禾如愿,说着又急急忙忙的上前拉开时谨,又撅着嘴撒娇:“我是第一次参加慈善晚会,我担心会出岔子,所以爷爷让我来找你陪我。”能拒绝她,总不能拒绝养育他二十几年的封老爷吧。
这句话果不其然的踩在了时谨的七寸上,只见他薄唇紧抿。
宋今禾见此扮作善解人意,及时站出来解围。
“时总,今天是我冒昧前来,多有打扰,既然您已经有女伴儿了,我们下次再约。”
时谨视线落在在她身上略带挣扎,终是化为无奈的叹息。“宋小姐,下次一定。”说着拿出了自己专门定制的名片递给她。
“以后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宋今禾双手接过名片,说了声谢谢就跟着李海下楼了。
刚来到楼下,苏南桥竟也追了上来,她指着李海说两人还有一些事情要谈。
“宋今禾,没想到吧,就算是重生抢男人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苏南桥抱着双臂神色的意的望着她。
“嗯,在抢男人这件上上上,我自认比不过你。”宋今禾懒得和她在这种事情上作比较,直接让给她,她要的可不只是男人,她要的是搞垮封氏,就算是时谨出手也救不回来。
“哼,知道就好,别打时谨的主意,他是我的。”
宋今禾闻言眉头一皱,她试探的问了一句:“你要时谨?那上辈子你想尽法子得来的薄凌这辈子不算要了?还有薄寒司,在我看来以他的身份得到他可要比拿下时谨要香的多。”
“薄凌这不是没在海市,至于寒爷,我自有手段。”苏南桥理了理精致的波浪卷,嫁给薄凌的待遇根本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平日里她被薄思敏所欺负,他从来没有帮过她,只一味的让她忍耐,还有薄凌那对难伺候的父母,从头到尾就没看上过她,见她没有给过她好脸色过。
所以这一世,她只想拿捏着薄凌的心为她是用,时谨和薄寒司她倒是可以二选一,只是选择后者的风险太高,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搞死,上辈的宋今禾就是明晃晃的例子。。。。。。。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宋今禾扬唇,以现在的封家,薄家怎能看得上,至于时谨嘛。。。。。
这句话不知怎么刺激到苏南桥,她忽然面色狰狞:“宋今禾,我能赢你一次就能赢你第二次,你自许聪明,上辈子不也死的不明不白。”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死的不明不白,她感觉苏南桥话里有话,宋今禾狐疑的看向苏南桥。
她的眼神仿佛染了毒药,落在宋今禾身上:“以你市长的千金的身份可以在海市胡作非为,可是在华市呢,一个没有实权的文官家族不照样被人拿捏,华市往上,从武官有实权家庭出生的千金小姐多了去了,你家族挡了人家路,自然要除之后快。”苏南桥嘴角勾起笑意,嘲讽的凝视着她片刻,看着她失神的模样,“你自己慢慢想吧。”
话一落音,她心情愉悦的转身上了自己的保姆车。
宋今禾想问清楚,但也知道苏南桥一定不会告诉她,难道她的死和宋家沦陷泥潭还有其他人从中作梗,她陷入沉默走在路上,她反复思索着苏南桥的刚才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她重新捋了一遍自己的记忆,薄家对于宋家来说是高门,她家是高攀的,当时薄家来提亲时她那个从来不企及高门的父亲宋定成竟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薄家婚事,后来她嫁进薄家后,确实是过一段安然享乐的日子,她和薄寒司虽然不像其他夫妻那般如胶似漆,可却也是做到了相近如宾,井水不犯河水。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在薄家的日子开始变得如履薄冰,好像是从薄凌在外出的一段日子被枪打中了心脏,取子弹的手术还是她做的,术后看护也是她手底下的医生,养伤期间莫名其妙的就和苏南桥滚到一起,事后苏南桥就把罪名安在她的头上,当时,一向内战不止的薄家人像是商量好一般居然统一把矛头指向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没有一个人肯听她解释。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薄寒司看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薄凉,后期也就不怎么回两人的住处,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留在国外。
忽然,宋今禾好似抓到什么,正想往下继续思考被一阵浓烈的血腥味冲散回忆,作为医生,她最敏感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