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你和我讲理?”
“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讲道理,和你不能讲道理。”谢昭宁缴械投降了。
谢蕴望着她:“你过来。”
谢昭宁往后缩了缩,“你过来。”
谢蕴不为多动:“你过来。”
谢昭宁继续缩着:“你过来。”
谢蕴说:“今日天气好,我要晒床。”
“谢蕴,我听过晒衣服晒被子,什么时候有晒床了?”谢昭宁大惊失色,立即反应过来:“你就是针对我,不想让我睡觉。”
“你和我讲道理?”谢蕴懒懒地瞥她一眼,目光冷冷,“我掳你回来,就是让你和我讲道理的吗?”
掳你回来是成亲的!
装晕
讲理?
朝堂上天天讲理,回家来还要讲理,累不累人?
她问:“你过不过来?”
谢昭宁睁大了眼睛,眼珠子转了转,认命地挪过去,谢蕴吩咐她:“你躺好。”
“还我被子吗?你不好弯腰的,我自己去捡。”谢昭宁眼神亮了起来,当即就要爬下床。
不想,谢蕴提着她的后领将人拖了回来,“我让你捡了吗?”
谢昭宁:“……”
谢昭宁疲惫极了,听话的躺好,歪头看着她,“谢蕴,我好困。”
“我不困。”谢蕴含笑,伸手摸摸她的小脸,柔软极了。
谢昭宁困得打哈欠,想要拉她一起上榻,又恐碰到她的伤,只有身后抱住她的腰,“我好困,黄昏你再喊我起来。”
谢蕴低眸看她,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看她苍白的脸,知晓将来的日子不会安宁了。
秦思安一伤,顾漾明搅得京城风云变幻,当年的事情如何,也只有陛下自己清楚了。
谢蕴抬手,放在她的后颈上,轻轻揉了揉,谢昭宁抬手,坐起来,吻上她的唇角。
谢蕴指尖一颤,抬手圈住她的后腰,加深这个来之不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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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只睡了半日,太女来了,带着探病的礼物。
谢蕴不想去见,累得慌,夏日里伤口容易炎,她懒得动弹,将谢昭宁喊了起来,带着她一道去见太女。
谢昭宁生得好看,换了一件大红的裙裳,袖口绣了金线,远远瞧着,那张脸格外的白净,看着竟有几分艳色。
两人一道去了。
承桑梓喝了一盏茶,脸颊很白,该是用厚厚的脂粉掩盖住脸色的疤痕。
她穿了一件绿色的对襟长裙,整个人偏于清雅,在见到谢昭宁后,她的清雅落于下风了,谢昭宁的红裙,更为亮眼。
谢昭宁扶着谢蕴进门,两人一道行礼,承桑梓放下茶盏,盯着谢昭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