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襟口挡住了。
谢蕴懊恼,道:“自己脱了。”
日常
谢蕴一句话,让谢昭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昭宁不脱反而捂着自己的襟口,“你、你、你……”
“我怎么了?”谢蕴好整以暇的望着含羞的少女,眉梢轻扬,“你也会害羞啊,我还以为你披了一层兔子皮,永远都是白白嫩嫩。”
谢昭宁被她那双眼睛看得心口憷,“你别这么看着我?”
“那你闭上眼睛。”谢蕴笑意深深,伸手就掐住她的脸颊,“昨夜跑得比兔子还快,试探出什么了吗?”
“疼……”谢昭宁攥住她的手腕,“倒没试探出什么,只是有些古怪,殿下看到那枚玉佩就疯,我觉得她与少傅之间,怕是有几分私情。”
谢蕴被她攥住,疼得一抽,睨她一眼:“放开。”
谢昭宁乖乖的放开她,盈盈一笑,“我看到一本话本子,据说写的是你与太女殿下。”
谢蕴面上勉强堆起来的笑容戛然消失了,“话本子?”
哪个不要命的敢编排她与承桑梓?
“对,话本子,我下回给你带回来。”谢昭宁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静静等着谢蕴的后话。
夜间静谧,灯火昏暗,恰是说话的最好时候。
谢蕴不高兴了,睨她:“你出门一趟回来,变得似小狐狸一样。”
谢昭宁浑然不在意她的话,笑吟吟继续开口:“小狐狸便是小狐狸,我不在意,谢相,顾少傅说她的产业都给我!”
“那、也有我的一半?”谢蕴略眯了眼睛,凑到她的眼前,“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你说,是不是也有我的一半?”
谢昭宁:“那、相府是不是也有我的一半?”
谢蕴轻哼一声:“没有!”
谢昭宁语塞,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凭何没有?”谢昭宁不服气。
谢蕴反过来质问她:“你和我讲道理?”
“不应该讲道理吗?”谢昭宁纳闷。
谢蕴瞪她:“家是讲道理的地方吗?”
谢昭宁说不出话来了,对哦,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谢蕴轻笑一声,“你有什么产业?”
“我也不知道,她说都交给我。谢蕴,我想将她接出来,能办到吗?”谢昭宁沮丧了。
“接不出来,殿下一出事,陛下放下政务就赶了过去。殿下若去了,陛下会抱着尸体哭上七八日,炸死这招是走不通的。”
谢蕴学着谢昭宁颓丧的语气,轻轻笑了起来,“你带不出来的!”
话音落地,她又问:“荣安是谁?”
“少傅说不晓得,知晓真相的唯有殿下自己一人。”谢昭宁托腮,直勾勾地看着谢蕴,“谢相,你说我该怎么办?”
谢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要哄她开心,便揶揄道:“家业分为一半,我就给你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