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賒月動作不停,「她還說過我什麼?」
「她說白叔叔跟她一樣,有很多無奈的選擇。」
「比如?
「我問了,」姜寧說,「她說我太小不會懂,沒說。」
白賒月從鼻腔發出一句很輕的氣音,輕輕地親吻著姜寧的鼻尖:「所以,你呢?」
大手撫過復又顫抖的身體,「為什麼?」
他知道的,可偏要問。
「為什麼?」白賒月再次問。
姜寧偏過頭,躲避白賒月看過來的目光,「我和他…沒有做到那一步。」
「你不想,還是他不想?」
「剛開始是我不想,覺得沒到時間,後來是他的原因。」
「他的原因。」白賒月重複。
姜寧的唇比一般人紅上一個色號,舔過後的唇濕濕潤的,似乎在誘人與他接吻;他的脖子很白皙,鎖骨接近完美,看起來都很適合啃咬,至於他的腰,一隻手臂就能將他抱起來,屬於能夠輕鬆抵在牆上、摟在懷中的那種腰。
「這番美景,」白賒月深深看著姜寧,又低聲淺笑,手指突然掐住他的下巴,「除非他不行。」
雙唇被堵住、被用力啃咬……姜寧幾乎窒息。
盛飛買了別墅,他把姜寧第一時間接到別墅參觀,他們一起搬家一起喝酒慶祝……月色撩人、夜色磨人,盛飛把姜寧堵在沙發一角,做著情侶之間應該做的事。
他看姜寧的眼神總是異常深邃,他只要摟著姜寧的腰,偶爾把人親到面紅耳赤就夠了,兩年了,總是如此,姜寧懷疑過他是否是彎的,但是每次,身體的變化每每否定他的想法。
盛飛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等待,這種感覺飄忽不定,姜寧捉摸不透,也許盛飛自己也不太清楚。
可是那天,盛飛含沙般的聲音在他耳側響起:「寧寧……」他的指尖摩挲著姜寧的耳垂,良久,他說,「給我。」
姜寧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開心,而是僵硬,這一刻真就到來時,他的真實反應是害怕、抗拒。
他迅推開盛飛,丟下一句:「我還沒做好準備。」就匆忙離開。
是沒做好準備嗎?後來想想,好像又不是。
「得失利弊你都會衡量,你不可能傻到耽誤自己的前途去成就一個不太愛你的男友,所以你們,肯定還有什麼,而我很有興知道。」
白賒月放開姜寧,等他回答。
所有的謊話、隱瞞都會在白賒月面前無所遁形,姜寧對他有所求,只能再次妥協,開口:「為了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