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你来什么来?”
“你是这小崽子亲爹?”
许大茂赶忙趁机插上一脚,“诶!那也说不准儿呢!”
“柱子,你别说了!”
“秦兄弟,都是我这当妈的错!”
“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孩子!”
秦淮茹泪水涟涟,满眼哀求的望着秦山。
棒梗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这孩子胆子小,平日里,她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哪禁得住这么吓唬啊!
秦山没做声。
眼皮儿淡淡一垂。
秦淮茹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黑色皮鞋上溅着星星点点的唾沫星子。
“…”她咬了咬嘴唇。
顺从的伏下身,扯着袖口,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仔细的擦拭。
擦完。
仰起脸,挤出个微笑,“秦兄弟,擦干净了。”
秦山面无表情。
手上力道一松,把鼻涕口水糊满脸小崽子扔回他妈怀里。
秦淮茹紧紧抱住棒梗,无声流泪。
“今儿就算了。”
“但我把话撂这儿,仅此一回。”
秦山掸掸衣角,抬脚勾过自个儿的小板凳,“继续吧。”
众人:“…”
这他妈也能叫算了?
瞅你把孩子崩的,转眼脑门上就起仨鼓包。
左右中间儿,一排齐齐整整,跟他娘的寿星公似的。
一说继续开会,刘胖子可马上就不困了。
先装模作样的一拍桌子,“山子,过分了啊,瞧把小棒梗吓的。”
“下次不许再这么吓唬孩子了!”
“东旭媳妇儿,你说你也是,就不教孩子点儿好!”
“傻柱,你给我坐下,整天呲牙瞪眼的,就你不消停!”
“那个、贾张氏,你也别嚎了,大伙儿这不正讨论怎么帮你家渡过难关么?”
刘胖子挨个儿点了一圈儿,最后,扭过脸,笑眯眯的看向易忠海:
“老易,你是咱们院儿一大爷,又是东旭的师父。”
“是厂里的技术骨干,还是街道上的道德模范。”
“这事儿还是得你牵头。”
“要不,你先来表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