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风的压力把他的脸都挤的扭曲了,他竟然不知道躲闪。
“啪,”地一声,老李的拳头将白帝打得翻了几个筋斗,摔在了地上。再爬起来,脑袋都背到了身后,脖子应该被打折了。
白帝伸手把脑袋扶正,一松手,脑袋又耷拉到了胸前。
这点燃了他的怒火,浑身散出高温,连空气在他身边都变的扭曲。
老李又冲过去打了一套组合拳,可是被打变形的白帝竟然又站了起来,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老李不打了,自己就退了下来,双手红肿的像两个红烧猪手,有拳风护着的双手都被烫伤了。
白帝对这五个人是真上火了,拖着被打骨折的残躯,走向了庄梓他们。
乐无言是不可能让他靠近的,一道琴光扫了过去。白帝竟然挺起了胸膛迎了上去,琴光将他的前胸切开,没有血流出来,他的血已经凝固了。
前胸心口的位置,一个红色的乂字形疤痕显露了出来。
“道痕?”老李和乐无言同时现了这道疤痕。
“不对,这妖物被封印在这身体里了,它在利用我们打破封印。”乐无言肯定地说。
看着那白帝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几个人还犯了难,这既不能见伤又要宰了它,不是一般的难题啊!
这妖物也是被白帝坑了,这白帝当王当久了,还想要长生不死,那神宫就是他让亲信挖的,在白蛇来以前就已经动工。谁知道还没挖完,却挖出来个妖物。
白帝跑得快,把妖物关在了地下面,手下人都成了牺牲品。就是自那时候开始,天气越来越干旱。
白帝城久旱无雨,民不聊生,已经有了造反的趋势,还是白蛇的到来,救了他的急。
他看着白蛇一天天地壮大,又想出一计,利用白蛇去和妖物拼个鱼死网破。
地宫本来就是现成的,他说是给白蛇挖的。可是在把白蛇引进去的时候,被白蛇的信徒现了阴谋。
信徒们涌进地宫想要造反。白帝被困在了第二层。他用机关放下了石门,把白蛇和信徒也困在了第一层。
白帝他掌握着一种封印道痕,他饿的快不行的时候,躺进了寒玉床,给自己下了封印,预备将来有一天可以复活。
那白蛇困在第一层,拼命往外逃,饿了就把信徒当食物,终于破开了门,逃了出去。
从此它饿了就出去吃人,把白帝城绞个底朝天,活着的人都举家逃命去了,白帝城变成了空城。
白蛇想走却走不了了,它被白帝城的雕像给困住了,它越强大越走不了,只能在废墟里游荡,捡些闯进来的野兽充饥。
这雕像是后人供奉的白帝城创建者,那把刀就是陪他身经百战,出生入死的武器,已经被供奉出了灵性。
白帝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没复活,倒是被出来的妖物利用了。
这妖物现白帝的尸体,便附身上去,到白帝身上才现,它被禁锢在了这具身体里。
它出了古井,却现白帝的身体竟然对食物起了反应,还不受它控制的胡言乱语,明显是白帝在和它争夺控制权。
小东西想利用老李他们将白帝的身体打破,但是白帝的身体竟然可以自己修复。
它碰到了一个将自己封印的奇葩,他胸前的道痕起了不可思议的作用。
庄梓几个人眼看着白帝的身体恢复了过来,又成了完好无损的样子。而且他的身体在变得灵活。
“合力杀了他,将旱魃妖物一起杀死。”乐无言说完,古琴急促地响起一片杀伐之声,如同十面埋伏,一股天地之间的浩然之气被他引了过来,向几个人身上注入。
庄梓只感觉手心烫,他看见自己的右手心,出现一个红色道痕如同天生的胎记,道痕像两片残月相抱,形如太极。
白帝没有着急进攻,它同样在适应着自己的身体,它已经决定与这身体共生。
庄梓第一个出手,他王剑横扫而出,要将白帝砍成两半。
白帝的身体突然以奇怪的方式躲开了王剑,他像蛇一样,腰部向后一闪,头和脚却没动。
庄梓第一剑只是在试探,第二剑紧接着就刺了过去。
白帝嘴巴一张,一条火龙般的火焰就喷了出来,扑向了庄梓。
庄梓急忙闪身,玖儿重水箭射了出来,与火焰撞到了一起,重水与火焰同时消失在空中。
老李抓住机会转眼就到了白帝面前,他的拳风如山一般砸在了白帝的胸前,将白帝打得飞了起来。
白帝刚恢复好的身躯又被打散,他暴怒如雷,全身都变成了火红色,散着惊人的热量,同时双手一扬,两道火焰撒了下来,化成一片火海向几个人罩去。
“浩然天地。”乐无言引导着浩然之气迎了上去,将火焰与众人隔开。
“灵歌唱战歌助我。”老李大喝了一声,他的头飞扬,骨骼与肌肉出“嘎巴嘎巴”地如同爆豆般的响声。
老李明显高大了一些,他的身躯里出现一道他的光影,膨胀到了几十丈的高度,将众人笼罩在了里面。
“战意如火,身躯似铁,燃烧了多少岁月,依然不可熄灭。”
“杀敌似渴,铁血如我,踏碎了多少头颅,依然气壮山河。”
战歌,战歌,歌!是我一生的意志。战!是我未息的怒火。”
“战、战、战!杀、杀、杀!歌以咏志,志如此歌,杀他个天地如狗,岁月蹉跎,血没双肩,又奈我何!。”
乐灵歌一改端庄娴静的气质,开口吟唱出一段热血澎湃的歌声。
光影笼罩的众人战意被彻底的激了出来,如胸中燃起了团火。
老李奋勇向前,光影与他化为了一体,如同一个开天的巨人。
巨人的拳头凌空向白帝砸了下去,白帝意识到了危险,火红色的身躯变成了白金色,火焰一下将他包围了起来,也瞬间扩大了几十丈的高度,双手向前,迎上了老李的拳头。